不孕的我,离婚后居然怀上了
时间:2024-03-20来源:网络
第一章 流産
许荟星是华南医科大护理专业的高才生,长相特别甜美,在校时的成绩更是十分优异,深得大学导师的喜爱。还未毕业,各大医院都有意想要她,可是,她却毅然拒绝,和自己相恋7年的男友贾强结婚。
结婚后放弃了工作,决心做一名家庭主妇。她勾绘了许多美好的画面,也有许多对未来的憧憬,但是,她却没想到,这所有的一切会支离破碎,原因只是因爲她不能怀孕。
许荟星和贾强在一起恋爱了7年,在即将迈进第8年时,两人决定结婚,步入婚姻生活。婚后,两人都觉得过个一两年再要孩子也不迟,加上贾强正处于事业上升期。婚后的这几年小俩口生活的很幸福,很安逸。
贾强的工作也稳定了,许荟星觉得现在是时候要个孩子了。
经过两人的共同努力,许荟星很快就发现自己怀孕了。由于自己的父母去世,如今这一怀孕,家婆胡春凤就从乡下赶来照顾儿媳妇和未来的小孙子了。
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,可事与愿违,在许荟星怀孕四个月的时候,她流産了。
那天,家婆胡春凤不在家,去市场买老母鸡给她炖汤补身。
天气炎热,孕妇又容易体热,出了许多汗,许荟星想要洗个澡。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坐进浴缸里,温热的水流揉抚着肌肤,缓解着肌肤酸疼的症状。简单洗了洗,许荟星站起身,给自己擦干净,正要迈出浴缸,谁知脚下一滑,跌倒了,肚子正好狠狠的撞击在瓷砖地上。
「啊…」她痛苦地抱着肚子哀叫。
「救命吖,好痛,救救我,救救我」她感觉到鲜血从自己的腿间滑落,不,我的孩子,不要,不要离开我。
正在这时,房门开了,是家婆胡春凤回来了。
胡春凤听到浴室有水声,就推门进去,这一看简直吓的魂儿都要没了。只见许荟星趴在血泊里下身流着血。
「天,小荟星啊,你,怎麽回事」
拉着她的手,语气微弱「妈,给,给医院打电话,唔…」一阵剧痛袭来令她昏了过去。
当许荟星醒来时,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了。
「贾强」
摸着她苍白的小脸「荟星荟星,我在这,感觉怎麽样」「肚子有些疼」习惯性的摸了摸肚子,可是,一片平坦,怎麽会孩子,孩子呢
擡头看向身边的男人,试探着问「贾强,孩子」不,不会的。
将她揽在怀里安慰「荟星荟星,我们还,年轻,孩子,还会再有的」他也很伤心,这是他第一次做父亲,他满怀期待的盼着孩子出生,谁知却……「不,不可能,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还在,还在」「荟星荟星,冷静点,你刚刚做完手术,冷静点」看着许荟星闹得实在太凶,贾强只好要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,守在她身边,看着她入睡。
抚摸着她汗湿的乱发「孩子会有的,还会有的」他一遍遍的说着,不知是安慰她,还是安慰自己。
刚刚手术做完,医生说她的子宫受到撞击,以后受孕的机会会大大降低。
第二章 折磨
贾强听了这话简直不敢相信「医生,您的意思是…」「我的意思是,病人很有可能会不孕」说完,医生就离开了。
在一旁听了这话的胡春凤痛哭不已「我可怜的未出世的小孙孙啊,我的小孙孙啊」贾强被自己母亲哭的有些心烦「妈,您别哭了」「爲什麽不哭,我心疼我那小孙孙,贾强,我告诉你,现在小荟星把咱们贾家的小孙子弄得流産了,以后也不能生了,趁早分开算了」贾强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「妈,你怎麽能这麽说,现在荟星刚刚流産,我怎麽能离开她,再说,医生只是说怀孕有些困难,没说一定不能生」胡春凤对自己这个死心眼的儿子真是气死了「贾强,你要气死妈是不是」说着,又抹着眼泪「死鬼老贾啊,你死了享清福去了,留下我一个孤零零的,如今儿子也不听我的话,儿媳妇又不能生,死鬼啊,带我走吧,我的命好苦啊」坐在长椅上哭诉的胡春凤引来了来往病人的驻足。
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,四周也响起叽叽喳喳的议论声,贾强只好先稳住自己的母亲「妈,您别哭了,这件事,再看吧」许荟星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,在家里将养着身子。
在胡春凤看来,不能生那还算是女人,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儿媳妇吗既然不能生,好,离婚,必须离婚,不能让她耽误了自己的儿子。
爲了让自己儿子和儿媳离婚,胡春凤可谓是想尽了法子。从乡下来就住在小两口家里,准备长期作战。
许荟星在小産后的半个月就起来做家务了,要说爲什麽,因爲家里没人打扫!
丈夫贾强最近很忙,回来的很晚,在外面工作已经这麽忙了,哪能让人家晚上还打扫呢。
至于家婆胡春凤,人家说了「我来儿子这儿是享福的,不是伺候人的」现在迷上了跳舞,每天早出晚归,天天去外面的广场跳广场舞。
看着本是温馨的二人世界的小窝如今乱糟糟的样子,许荟星只好拖着小産后还有些虚弱的身子,做家务,买菜做饭。
即使这样,许荟星也并无抱怨,因爲她爱贾强,爲了他,她愿意付出一切。
可是,后来她才知道,原来,即使她付出一切,那人也未必会要。
家婆胡春凤近日更是变本加厉,不是说许荟星做的菜太咸就是嫌没有滋味,总之,无论许荟星怎麽侍候,她都不满意。
接过她倒的茶,喝了一口,就将茶杯扫到了地上「呸,这是什麽,你想烫死我吗」让她给自己倒杯茶,竟然这麽烫。
许荟星什麽也没说,跪在地上用手捡起碎玻璃「唔…」碎玻璃刮破了手指,流出了血,就像自己的心。
这天,家婆胡春凤带着跳舞认识的老姐妹们来家做客,许荟星精心准备了许多菜,结果晚间却让家婆赶到了屋子里去吃,美其名曰自己要和老姐妹单独聊聊。
许荟星盛了点菜,有些落寞的进了屋子,吃了几口就听到餐厅此起彼伏的说话声。
「哎呀,你说说,这女人不能生孩子啊,那和不能下蛋的老母鸡有什麽区别」家婆胡春凤大声地说,惟恐屋子里的儿媳听不到。
「可不嘛,这女人呢,就是得生孩子」另一个大妈附和道。
「是啊,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还叫什麽女人啊」
……
几个老人叽叽喳喳的说着不停,全然不顾刚刚小産身子虚弱的许荟星。
她们说的每一句话,都好像刀子一样,狠狠的插进她的心髒。
第三章 离婚
晚上,贾强回来,许荟星并没有告诉他晚上发生的一切,而是选择一个人默默承担。
那之后,家婆胡春凤总是明里暗里的指着许荟星说不能生,算什麽女人之类的。
许荟星听了也只是笑笑,贾母还骂她没心没肺。可是她哪里知道,因爲这事儿,在背地里许荟星哭得有多伤心。
失去孩子,她这个做母亲的疼,是千倍万倍的。每每看着提前买好的小衣服小鞋子,都会流泪。
可即使这样,许荟星对自己未来的生活仍然充满希望,与憧憬。
可是,事情的转机却发生在家婆胡春凤住了半年之后。那一阵贾强几乎每天都有应酬,每天都喝到很晚烂醉如泥的回来。
「哎,贾强」拖着醉酒的丈夫进屋,浸湿了手巾爲他擦脸。
「唔,喝,再喝一杯」咕哝着就睡了过去。
许荟星做了一天的家务,忙里忙外,晚上还要照顾醉酒的丈夫。将他的衣服脱掉,却勐然看见他的衣领处有一个鲜红的唇印。她能感觉到,她的手在颤抖。
闻着丈夫身上浓郁的女人香水,这几日她都有闻到,加上那衣领上让人不可忽视的唇印,这一切都证明着她的丈夫在外面鬼混。
许荟星伤心的哭了,哭了整晚,不知道何时睡着的。早上起得有些晚了,看了看身边空荡的床位,贾强已经离开了。
由于误了早饭的时间,许荟星遭到了家婆胡春凤的呵斥。
「小荟星啊,你这一天天就在家做做家务,做做饭,现在早饭还晚了,怎麽,不愿意做了」「家婆对不起,我这就去做」说着,卷着袖子就要进厨房。
「算了,我出去吃,你随便吧」说完,就离开了。
许荟星瘫坐在椅子上,将脸埋在手心,泪流满面。她没有选择,她只能把这一切往肚子里咽,因爲,她知道,如果说出来,她努力维持的婚姻,就会灰飞烟灭。
许荟星没想到,她努力维持的婚姻,这麽脆弱,一碰就碎……这天,许荟星很高兴,特地炒了许多菜,都是贾强爱吃的。将蜡烛和鲜花摆在餐桌上,看了看时间,想着他也该回来了,于是,进了卧室换了前几天特意新买的连衣裙。
翘首以盼的守在餐桌上等他,看着餐桌上的菜由热变冷,她的心也像掉在冰窖中,很冷…很冷…终于,在锺表打了十下时,他回来了。
上前,将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「你回来了」整理表情,努力保持着笑脸。
「嗯」
「吃饭了吗」
「吃过了」
「你……」吃过了贾强,你没发现吗,你变了,以前的你即使不回来吃饭也一定会打电话回来,嘱咐我按时吃饭,可是现在呢……「荟星荟星,我们谈谈」拉着她坐在餐桌两旁。
许荟星心下一惊,直觉有什麽大事要发生。
贾强有些局促,想了想,开口说「荟星,我们,离婚吧」说完,甚至不敢看她。
不知爲何,听了他这话,许荟星竟没有感觉到诧异,就像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。
「你知道吗,今天是我们结婚3周年和相恋十年的纪念日,你忘了吧」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「而你,却在这一天和我说离婚」「荟星,我累了」许荟星苦笑,你有什麽累的,是因爲应付两个女人累了吧。
「我们不适合,还是,分开吧」
呵,不适合我们用了十年的时间只是证明我们在一起不适合,真是,讽刺。
「小诺她,怀孕了,我不能,不负责」
小诺就是外面的那个女人吧,怀孕高兴了吧,你和你妈妈都高兴了吧。
负责你不去对你的发妻负责,却要对一个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负责,贾强,我真是看错你了。
贾强看着不发一语的许荟星,继续说「房子,存款我都不要,都给你,我…」「我知道了,我同意离婚」打断他的话,还有什麽可说的呢,继续纠缠不,她也是有尊严的,爲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,真的,不值得。
那一晚,两人分房睡,第二天一早,两人去了贾强政局。
离婚之后,许荟星才知道贾强外面的女人是他现在公司老总的女儿…不过,她知道这件事,也已经是后来的事了。
而我们的故事,现在开始。
第四章 护工
离婚后,许荟星首先想的是自己要找一份工作,可是,已经和社会脱轨五年之久的家庭主妇哪有那麽好找工作,每每看了她的简历都很满意,可是再一问她的工作经历,知道她之前是家庭主妇,人事经理也只能很抱歉的摇摇头「抱歉,许小姐,您的学历很高,很符合我们的用人标准,可是,我们需要的是有工作经验的,所以,抱歉」「没关系」这个结果,也是在她意料之中。
走访了一些人才市场,在那儿挂了自己的简历,期待着有一天会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工作。
这天,许荟星正在另一家人才市场找工作,突然来了电话。是陌生的号码,迟疑着接起来。
「您好」
「好,我马上到」挂断电话,许荟星出了人才市场的门就打了车往目的地去。
原来刚刚来电的是之前那家人才市场的,说有人想雇佣她,叫她去看看。
将资料递给她「你看,这家要招一个护工,你要不要去试试」「护工」「是啊,哎,你别嫌弃这活啊,就这活还抢着干呢,我是看你着急,才先介绍给你的,怎麽样,去不去」许荟星想了想,还是先找一份工作干着看吧「行,我去」「好,这是医院的地址,早些去啊」「好的」看了看上面的地址,唔,离自己的家还挺近。许荟星马上回家收拾下自己,就去医院了。
看着纸条上的病房号,一个个找过去,嗯,还是个高级病房。
敲了敲门,从门里传来一个沈稳的男声。
「请进」
怀着忐忑的心情,推开门「您好,我是许荟星,之前您说要招护工的」有些局促的看着病床上那个威严的男人。
「嗯,今年多大了」
「二十八了」
「听说你是华南医科大护理专业毕业的,怎麽会来这做护工」许荟星笑笑「现在工作这麽不好找,基本上都找不到对口的,况且护工也和我的专业蛮像的」男人听了她的话也笑笑,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。
「我叫吴天泽」
恭敬的唤了声「吴先生」
吴天泽摆了摆手「别叫我先生了,就叫名字就行」「哦,行」「对了,你晚上陪护也可以吗」许荟星愣了愣,晚上但还是马上回答「是的,可以」吴天泽点点头,不再说话了。
许荟星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「那个,吴,吴天泽,您是决定雇用我了吗」吴天泽看了她一眼「嗯」许荟星笑笑,卷起袖子,准备开干,看了看男人床头上的卡片【吴天泽,男,45,泌尿科】
有些惊讶的问「吴,吴天泽,您,四十五岁了」「是啊,老了」自嘲的笑笑说道。
「哪里,您一点都不老」真的,一点都不像,真不像。
听了她的话,吴天泽笑笑,心里却不知爲何感觉有些甜。
晚上,许荟星去了楼下餐厅给他买饭。
「你不吃吗」吴天泽看着在一旁看着杂志的护工。
「哦,您吃吧,我不饿」
男人没再说话,继续低头吃饭。
等他吃完饭,许荟星收拾了,出去倒垃圾,刚回来,就看到他挣扎着要下地,连忙过去扶住他。
「您要什麽我拿给您」天,他身上还有刀口呢,怎麽敢下地,不怕伤口裂开吗
手指了指窗台上的水壶。
「哦,您要喝水是吧,先上床,我给您倒」小心的扶着他上了床,自己颠颠的去窗台给他倒水。
第五章 要方便吗
男人看着她细心地将热水调和成温水,这才端着拿给他,有些感动。
「喝水吧」
男人连忙直起身,想要自己拿着杯子,许荟星却让了一下,自己拿着水杯凑到他的唇边「喝吧」男人有些不好意思,但也不推拒,就着她的手就将水喝了。
等他喝完,许荟星还细心用手帕纸
给他擦了擦唇边的水渍然后,要他在床上躺好,自己去打开水。
「开水没有了,我去打一点,很快就回来,您不要乱动哦」得到了保证,才离开。
许荟星打完水回来,看了看床上的男人,发现他有些不对劲。
连忙问「您怎麽了,怎麽一直在抖」
「没,没事,晚了,你睡吧」
许荟星自然不信他会没事,转念一想「您是,要方便吗」男人的脸红了红,没说话。
看着他涨红的脸,许荟星心下了然,晚饭喝了汤,刚刚又喝了水,这会一定是想要方便,都怪自己没有注意。
弯腰从病床下拿起特意爲他准备的夜壶「我帮您」说着就要掀开被子。
「这,不,不用了」她毕竟是女人而且还是陌生人,怎麽能要人家做这种事。
拉着他的手,安慰「您不用害羞,我是您雇佣的护工,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」又看了看明显纠结的男人「来吧,时间长了会憋坏的」男人唿出一口气,明显是让步了。
知道他是害羞,于是将一旁的被子盖在他的下腹处,手伸进去「您稍微擡擡身子」吴天泽僵硬着擡起臀,就感觉到自己的病服裤子被褪下,然后是内裤,再然后身子一僵,感到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那里。
许荟星手上握着他的,软软的,但摸着却很大很长。许荟星心想,如果他能重振雄风,一定不可限量吧。哎,自己在想什麽啊,许荟星心下骂着自己。
将夜壶放在他两腿间,壶口对着他的
「可以了」意思是他可以尿了。
谁知男人却涨红着脸,半天不见动静。
「怎麽了,尿不出」忙掀开了被子,低头审视着他腿间的性器,却惊奇地发现那黑紫的阴茎竟然在自己的手里一点点的胀大。
男人慌忙的用手捂着自己的性器「我,我…」他想要解释,可是,却如此苍白。
许荟星只是耸耸肩「没关系的,这代表它的问题不大嘛」又有些担心的看着他「不过,真的尿不出来吗」「不,不是的,只是」只是,你拿着它,自己,才尿不出的…「哎,您就把我当成是您的亲人,做这些事都是应该应分的」说着,又将夜壶抵在他的腿间「尿吧」嘴上还吹着口哨。
吴天泽简直想有个地缝自己钻进去算了,要一个年轻的女人给自己接尿不说,竟然还像给小孩把尿似的吹口哨……不过,许荟星这方法还挺管用,不一会,就有「呲呲呲」强劲的水流声入壶了。
「好了」放下夜壶,又用纸巾擦了擦,这才将它放好,穿好裤子。
男人没说话,也没看她,直接将自己埋身在被子里,闭上了眼睛。心里念叨着,眼不见爲净,眼不见爲净。
许荟星看见了,也只是无奈的笑笑,对于他的反应有些好笑。然后又去把夜壶到了,这才回来,一天的工作也算是结束了。
「您没事了,那我睡觉了」
等了许久,才等到他这一声「嗯」
许荟星也没有多想,躺在一旁的单人病床上睡下了。